2009年2月6日 星期五

或許是那天陽光太燦爛

我的記憶真不可靠,看我的Qué será será到底是什麼時候聽第一次就知道了。雖然說過去這種東西也不是投票表決,不過兩個人以上和自己記憶不一樣就難免會覺得是自己錯了。有些東西是永遠不想忘記的,爬山的回憶就是其中一個。所以趁現在還多少記得的時候趕快寫下來。不過這篇和交大登山社沒有什麼關係,頂多可以說明當初為什麼我會想加入登山社而已。


因為一些不足為外人道的原因,我們班高二的成績真是差透了,是失敗之子高中二三類組混排最後一名。但是我每次和別班的講這件事,他們每次都說他們班功課也很爛,是倒數第一名(而且至少有三四個班的人和我這樣講)。我真不懂二三類組混排最後一名有什麼好搶的,明明就是我們班呀。


不過因為高三的方老師像菩薩一樣給了我們很多信心和鼓勵,我們並沒有放棄自己。整個升高三暑假我都留在學校念書(但是下午有偷打籃球),高三大家也自發性的每天都留校,週末當然是不會放過了,反正就是天天去學校報到念書就是了,我想我們班的革命情感大概就是這樣來的。時間很快到了寒假,那時候我已經念書念到有點躍躍欲試,恨不得馬上就來考試上戰場,殺幾個人洩恨這樣。反正當時念書念到一心只想考聯考了,當中最誇張的就是我們連初二都去學校念書。


說是我們其實只有我和作兒兩個人,那時候有約到的就我們兩個。因為除夕和初一學校沒開,所以新年能念書就是初二開始。其實講老實話念書也沒差那幾天,不過那種時候宣示決心的意味相當明顯,那幾天有去氣勢就整個起來了;就好像我國海軍沒事就要去釣魚台和南沙巡一下,就是要宣示主權就對了。


但說是宣示決心,其實我們那天念到中午就差不多鳥掉了。我也忘了是誰先偷看誰,反正兩個人都發現對方沒有在念書。「不想念了,回家吧。」所以我們兩個人決定回家了。只是走到校門口的時候,透過林森南路望過去台北盆地的山上,那天的山配上燦爛的太陽,顯得十分青蔥翠綠,真是非常漂亮。「考完聯考我們去爬山吧。」「要把台北盆地都爬完一圈唷。」


雖然回家以後我老爸就開始打擊我的信心,說台北盆地要爬一圈也沒那麼簡單。不過聯考以後我們確實兩個人開始爬山了,期間也有約過不少人,但最常就是我們兩個人了。印象最深的兩次,一次是和小白、柯、作兒、還有大俠一起去爬象山,另一次是我和作兒兩個人去爬軍艦岩。爬象山那天天氣也是很好,爬到一半,看到景色很漂亮,可以看到半個台北盆地,我已經忘記是誰先起的頭了,我們開始在山上大吼「幹~~~~~」每個人都加入了,彷彿是把高三那年所有受到的不愉快都吼出來。我已經忘了那天我們後來有沒有爬完了,不過吼出來的那一聲幹我一直都還記得。


印象第二深的很遜,就是我和作兒兩個人去爬軍艦岩,那天也是陽光燦爛的一天。因為陽光燦爛我們到了軍艦岩決定坐著曬一曬太陽。大概曬了半個小時的太陽「曬太陽好舒服唷。」「對呀,那我們回家吧。」「好的,回家吧。」於是那天我們就回家了,大概爬不到二十分鐘的山。


阮阿爸說的沒有錯,台北盆地說小,其實爬一圈也沒那麼簡單。我們後來也是鳥掉居多,沒有爬完一圈,只有零星在上面撒了不少點。而開學以後,作兒參加了陽明大學登山社,我則加入了交大登山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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