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不是以做好事的心情來這邊的(事實上我非常討厭所謂做好事的心情,感覺那就是件覺得自己比別人優越的事),但來都來到這裡了,短時間看起來也沒有挽回的可能,當一天小丑跳一天樑,有事沒事的時候我會想我們所說的援助是怎麼一回事。我覺得我在這件事上的想法還沒有真正想的很清楚,不過我花兩年都不一定能想得很清楚,所以先把我的一些想法整理一下。
When there's no future, how can there be sin? We're the flowers in the dustbin, we're the poison in your human machine. We're the future, your future.
2009年2月23日 星期一
2009年2月17日 星期二
[宏都拉斯流行音樂]Reggaeton - 這裡的雷鬼很會動
在到宏都拉斯以前,我對這邊音樂的想像是,因為這裡離牙買加很近,所以這邊的人整天都在聽Reggae。即使當初受訓練的時候,小竹有說這邊流行的音樂是Reggaeton,我仍然把他想像成一種和Reggae差不多的音樂。不過等我真正來到宏都拉斯,雖然是有聽到一些Bob Marley以外的Reggae,但是相較於這邊真正的流行音樂,Reggae仍然屬於比較少聽到的音樂。不管我喜不喜歡聽,Reggaeton確實才是我每天起床都會聽到的音樂。
2009年2月12日 星期四
說話也和即興演奏一樣
我的吉他老師常常說,即興演奏就像說話一樣。從前雖然知道這一件事,但也只是知道而已,沒有那麼有感覺。自從來宏都拉斯以後,所有說話的武功盡失,不要說在花言巧語的嘴炮界討生活了,有時候甚至連生活都會出一點小問題。看到前陣子老師在ptt吉他板寫的文章,在討論即興演奏的,真是越看越有感覺。
2009年2月11日 星期三
2009年2月8日 星期日
交大山社,我的 (一) - 鴛鴦谷李棟山
交大山社從來都不是我的,但我想每顆自認為是交大山社社員的心裡面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交大山社。而這個系列(預計會寫成一系列)就是屬於我的那個部份。這不是登山紀錄,所以絕對不可能單靠裡面的文字去爬山的,這是我的回憶,所以我只會寫我記得的那個部份,忘記的部份就不寫了,頂多就算是一個現在只會老提當年勇的人的回憶錄吧。
2009年2月7日 星期六
終究無法留成黑人頭
留一下黑人頭一直是我的一個小夢想,雖然無法和黑人一樣有groove,但留個黑人頭過過乾癮也不錯。本來我是想在這個沒有人認識我的地方留黑人頭的,於是我來這邊五個月(到了今天(2/8)真的是出發滿五個月耶)一直都沒有剪頭髮。
2009年2月6日 星期五
或許是那天陽光太燦爛
我的記憶真不可靠,看我的Qué será será到底是什麼時候聽第一次就知道了。雖然說過去這種東西也不是投票表決,不過兩個人以上和自己記憶不一樣就難免會覺得是自己錯了。有些東西是永遠不想忘記的,爬山的回憶就是其中一個。所以趁現在還多少記得的時候趕快寫下來。不過這篇和交大登山社沒有什麼關係,頂多可以說明當初為什麼我會想加入登山社而已。
2009年2月5日 星期四
Qué será será (Whatever Will Be, Will Be)
今天上班的時候工作有點卡住,我停下來發呆的時候隨手寫下了「成名在望」四個字;無獨有偶,在我回家以後,也看到朋友的暱稱說他想成為大人物。不過煮飯的時候我一面無聊想著這件事,事實上未來能夠變成Mr. Somebody的人應該是少之又少。Mr. Somebody我也不知道從何定義起,是賺大錢就算是?亦或是要很有名才行?不過我想,其實我們大部份人的生活就是這樣了吧,柴米油鹽醬醋茶,作一份不好也不壞的工作,為一些小事煩心,然後平凡的渡過每一天。其實未來怎樣實在是沒有人知道,而我不禁想起來Qué será será (Whatever Will Be, Will Be)這首歌。
2009年2月4日 星期三
2009年2月2日 星期一
這些人那些人
以前我還在爬山的時候,我常常會想「沒有繼續在爬山的那些人跑到哪裡去了?他們現在在做什麼呢?他們過得好嗎?怎麼可能爬過了山還能夠不爬山呢?」一直到我畢了業,也變成了自己口中的「那些人」,我了解到不是每件事都能夠天長地久的,有些時候總是心有餘而機會已不在,換了不同的時空一切都難再回頭,只是我還是會想,他們過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