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錶,看起來十足是一個廉價的電子錶,上面的Latino字樣還微微有點磨損。但我心裡不免得意了起來,因為我現在已經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拉丁美洲人了。
When there's no future, how can there be sin? We're the flowers in the dustbin, we're the poison in your human machine. We're the future, your future.
2009年10月20日 星期二
2009年10月14日 星期三
哥倫布日,我這不是來了嗎?(下) - Santa Rosa de Aguan
如果我要龐克扮高深的話,我大概會說「Trujillo旁邊有一個恬靜的小村落」但是從頭到尾不說是哪裡;但我是中央採購法表面上精神「公正公開」的忠實信徒,所以我當然不會這樣,資訊公開才是加速世界進步的方法。我們再下來要去的地方叫Santa Rosa de Aguán,中文硬翻的話就是阿光的聖玫瑰。Aguán其實是一條河的名稱。總之在我們中午拆穿其實Trujillo不去海灘呵呵笑外加潑水奔跑的話,大概玩不到一天,所以我們當機立斷不爭氣的繼續相信LP,看了一下附近兩個比較心動的點是Santa Fe和Santa Rosa de Aguán。Santa Fe硬翻中文的話是神聖信仰(Saintly Faith),主打的賣點是Carifuna村落。Santa Rosa de Aguán主打賣點則是小型的Moskitia。
哥倫布日,我這不是來了嗎?(上) - Trujillo
「¿Cómo te llamass? (你叫什麼名字?)」「......」「¿Cuándo año tienes? (你幾歲?)」「......」「Baby, por qué no le contestas? (寶貝,你為什麼不回答他呢?)」「(委屈貌) Son feos. (他們很醜)」「No son feos, son extranjeros.(他們不是醜,他們是外國人。 )」「(委屈用手比出二)」是的,我和待退弟兄正在往San Pedro Sula的車上。我們決定利用這個週末出去玩。因為一直在塞車,沒有任何的前進,所以我在搭訕前座的小女孩,沒想到卻遭到無情的對待。如果不是我要維持全世界的外國人都很nice的假象,小女孩下一秒大概會出現在風箏上面。長得一臉亞洲人樣不是我願意,如果可以當節奏感好的黑人,誰要當不會跳舞的亞洲人,如果有黑人頭可以留,又有誰願意禿頭?雖然慘遭無情的對待,但我同時也為口業界多了一名生力軍而高興,年紀小小講話就那麼中肯,才兩歲口業值就那麼高,我看她四歲就可以達到涅槃,以後寫她的名字下面都要貼一個太極圖。
2009年10月7日 星期三
土庫曼之月 Luna Tucumana
前些日子在湯姆大叔噗浪看到阿根廷女歌手Mercedes Sosa過世的消息,後來又陸續在湯姆大叔的大俗誌─路邊一棵榕樹下看到大叔發的哀悼文章。星期二大叔再發了土庫曼之月這篇文章,一聽之下真的很好聽。所以就順手把歌詞翻成中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