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是很想講這個,不過整個宏都拉斯,以台灣人的標準來看(我的意思是以台灣巷口書店的標準),可以稱得上是書店的「書店」,應該不會超過五十家吧。一般所謂的「書店」幾乎都只能算是文具店,所以要買書真的是非常的困難,更不用說假文藝青年要找一家假仙如誠品般的布爾喬亞式書店了。(再來就是抱怨文了)
When there's no future, how can there be sin? We're the flowers in the dustbin, we're the poison in your human machine. We're the future, your future.
2009年12月17日 星期四
2009年12月12日 星期六
I Don't Know Where I Stand
在九月回台灣以前,去年一整年,我不停的寫著明信片,寄到台灣的南邊,寄到台灣的北邊,寄到南美,寄到北美,寄到世界的另一個角落。有些人在收到明信片以後(或是在知道可能會收到明信片以後),說也想寄東西給我,而我總是說,說我沒有地址。但我沒有在騙人,我這裡真的沒有地址;如果真要我說我家的地址,我只能說狗馬鴨呱大教堂旁邊那條路,兩個棺材店中間的公寓,那就是我家。我們這邊地址就是這種風格,我上次還有看過旅館的地址寫某某路口轉進去以後一個半巷子,這邊總是這樣。
2009年12月8日 星期二
亂談Melody Gardot (美樂蒂‧佳朵)
Melody Gardot是這次我回台灣買的幾張唱片之二(我還是有在支持唱片工業的),第一次聽是在回台灣的飛機上,飛機上在播她的歌,因為很喜歡她的聲音硬是把名字和歌詞記了下來,回台灣找出來是誰唱的;加上Youtube找得幾首都還滿對口味,就跑去買來聽了。回宏都拉斯之後上班時間天天聽,到現在兩張專輯聽了都絕對超過一百多次了,所以有一些東西想亂講的。
2009年12月4日 星期五
倒數,2010
我還記得我大學的時候有修過一門應數所的課,叫「應用數學概論」,被電得很慘很慘;不要說什麼被釘到牆上了,我覺得死無全屍才是比較好的講法。後來才知道,那種叫OO概論或是「Introduction of ....」的課專門都是電人用的,不過有些東西也是因為那時候被電到趴掉才多少有了概念,譬如說變分和紊流什麼的。我還留著當時的一些筆記,譬如說紊流,當時老師是這樣教的:「紊流就是,你今天看是這樣子的東西,明天再過來看,會變成完全不一樣的東西,沒有辦法預測。有許多研究都是在研究紊流,可是全部都沒有成功,所以才叫紊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