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星期六一連看了兩場表演,星期五張懸My Life Will....發片首賣,星期六是烏仁娜生命演唱會。
星期五的表演只能說有點誤會,當初貪圖預購會送寶貝吉他譜和單曲CD,就跑去預購了。想說應該是拿了CD就可以入場看表演,就和薄荷葉那時候一樣,所以看到預售票售完也不以為意。拿了CD才發現原來還是要票,正想走人的時候卻有人問我要不要票就買了進去。
人實在是很多,張懸魅力不可小覷,一直塞一直賽卻只塞得到PA台旁邊。因為到的時候已經有點晚,不一會張懸就開唱了。說實在我從不認為自己是張懸的迷弟,只有聽過幾次而已,可以認出來的是第二條歌信任的樣子。不過一直都沒有什麼感覺,就覺得人很多很煩躁而已。我在想是不是前面的觀眾的關係,一直把頭一下靠左一下靠右的擋住視線,一下有拿出手機傳簡訊發出刺目的光,實在是很給他巴下去。
然後就是My Life Will了,在唱到副歌的時候,忽然有一點整個人都泡在水裡的感覺,就覺得被張懸的聲音包住了。好像頭腦裡的什麼東西消失了。不過只有一下下而已。再來就甚至有點不耐煩,頻頻看手錶,想著什麼時候結束。從之前看過表演就知道張懸應該是個文藝少女吧,每次唱歌前都要講一大堆話。想看的話當然是覺得這個人好誠懇表演都還要掏心挖肺,不過當不耐煩的時候只有一個想法「這個人怎麼那麼囉嗦?」
這個情形持續一直到張懸說要介紹一個特別來賓叫娃娃為止,我整個人興奮了起來「哇塞,是娃娃耶,我等等就可以聽就在今夜了,爽」結果上來一個不像金智娟的人,我還以為是我距離太遠看不清楚又或是記錯娃娃的樣子,但一開口唱歌就知道不是那個娃娃,我的心裡真的是相當失望。再來又是有點不耐煩的聽,直到他說要唱薄荷葉的粉紅電台頭。還真是好聽,不虧是我喜歡的薄荷葉的歌。張懸唱的很張懸,和薄荷葉的差很多,也是很好聽,說不上來比較喜歡哪一個。
接著又是等待,張懸說要最後一條歌的時候終於有點期待,想不到他說他忘了唱寶貝。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這次聽沒有很喜歡。好不容易聽完最後一首歌簽完名就回家了。
隔天是烏仁娜的生命演唱會,在國父紀念館。和大俠以及他兩個朋友在麥當勞碰了面就進去找了位子坐下。開場的歌讓我覺得烏仁娜怎麼音域那麼寬。真的有很寬的感覺,到最後不知道飆多高了。只能說是好聽,但也是沒什麼感覺,或許該說是和想像的不一樣吧,我想像中的蒙古歌手現場唱歌應該會把我帶去蒙古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或是一些很寬廣的地方譬如說那個把我的心偷走的聖稜線上或是某個高高的山頭。可是我不管聽了幾首我都還是覺得自己在國父紀念館。
應該說是不習慣世界音樂吧,聽慣了流行歌搖滾樂以及東西方眾多有所謂終止式感覺的音樂,在他唱完一首歌的時候履履會有「啊,就這樣?」的感覺。而且我一直沒有辦法抓到拍子,雖然後來烏仁娜說因為位子很空大家可以往前坐而讓我們坐到了相當前排而可以看到他打拍子,可是就算我看到他腳打的拍子和手指掐的拍子,我仍然沒有辦法感覺到他每一拍每一拍的落點在哪裡。
不過我覺得他們的樂手很有趣,有兩個節奏組一個提琴手,節奏組一個人是鼓,另一個人是用鼓和和一個看起來像盤子還有一個甕的東西。兩個人只靠著手的姿勢變化和敲擊部位的不同就在節奏上製造出好多種不同的音色,加上提琴手也不時把提琴拿來當撥弦樂器用,看起來很像是在彈吉他或是Bass,完全是屌翻天了。就連用琴弓的時候音色也不只一種,害我們一直到表演結束都不知道他到底用的是中提琴還是小提琴。看起來應該是小提琴,可是很多音色感覺上真的不是小提琴可以發出來的,真厲害。一直到表演結束我只能說很好聽,卻還是覺得沒什麼感覺。
只有我沒有感覺,張懸我是不清楚,但我猜應該不少人很感動吧。大俠說烏仁娜在solo的時候他考 GRE的鳥氣完全被一掃而空。他的兩個朋友也都很感動。就只有我沒有感覺。
這幾天一直在想為什麼會沒有感覺,想了很久,覺得自己太複雜了。或許是因為有在玩吉他的嗜好,所以到後來都在注意一些表演以外的事情,譬如說聽張懸的時候一直在聽他木吉他怎麼彈,聽烏仁娜的時候一直在抓拍子或是在看節奏組在怎麼搞怎麼玩,都沒有在注意音樂本身。也可能是我自己要求太高,想在音樂會的時候得到一些全部的一掃而空的感覺。不過這樣的感覺不是每次都能有的,如果只是想花個四百元一千元就能把一切都丟掉的話,那未免也來得太過容易。不過能把一切都丟掉的感覺也不一定要花大錢吧我想,有時候只是一句話或聽到一個聲音之類的。或許我應該是禪修而不是聽音樂會吧。誰知道?
希望下次看表演不要再這樣了,雖然我還是很想聽到就在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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